第二十八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下)-《晚唐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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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敬述一听,高兴至极,脸上的肥肉把眼睛挤的几乎没有了,“这怎么好意思呢,某听阿姊说这舞姬是蕴用新得的,怕是还没有开、苞吧,如此大礼,某受之有愧啊。”

    韦保衡心内又鄙夷了郭敬述一把,还是坚持道:“舅父是长辈,某孝敬长辈乃是应该的。”

    “既如此,某就却之不恭了。多谢蕴用今日的款待,某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韦保衡还礼,郭敬述上前拉住其中一个舞姬的玉手,往怀中一拉,直接往堂外走去,上下其手边走边揉捏那舞姬的娇躯,。

    屋外还是寒冬,舞姬穿的甚薄,娇怯对着郭敬述说道:“贵人还请止步,外面天寒地冻的,奴家身上没有穿冬衣,怕是会伤风。”

    郭敬述满不在乎的说道,“在某身边你还能冻着,来人把某的狐裘拿来,给某披上。”下人忙不迭的把狐裘给郭敬述披上,待披上狐裘郭敬述一把把那舞姬往狐裘中一裹,扬长而去。众人还能听到狐裘中的舞姬惊呼。

    看着郭敬述的背影,韦保衡一阵鄙夷,口中骂道:“田舍汉也不过如此而,真是让某等蒙羞。”

    韦保衡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仆人,是驸马府的官家,也是韦保衡的远亲。他看着韦保衡道:“阿郎如今这宫中的淑妃娘娘为何要如此针对六皇子,怕是有什么隐情。”

    “隐情?什么隐情?不过是那老女人的一个人在吃醋罢了,如今官家极为喜爱六郎君,长此以往她担心自己会失去官家的宠幸。”

    “阿郎打算如何做呢?官家也让阿郎择期上奏,要六皇子封王的折子?”

    “既然那老女人已经说动了官家,某只管顺水推舟就行了,他一个小小皇子,能有什么打紧,某等要对付还是宫中的那些阉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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