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棲川流瀑話一出口,死魚眼看向拓跋彼旺。 只是一個眼神。 拓跋彼旺感覺有一道,似有似無的刀鋒,隱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間涼颼颼的感覺,讓拓跋彼旺須發皆張。 “你這個東桑蠻夷,你敢動朕?” 棲川流瀑聞言,默不作聲,只是周身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氣勢,在無聲崛起。 書房內,氣氛頓時緊繃。 感受到棲川流瀑的氣勢,蕭布世眼底閃過忌憚。 此時此刻,他這個主人,必須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兩位都消消氣。” “咱們有共同的敵人,各取所需,何必內斗?” “這一次,引走中凌霄,還多虧了棲川家的高手。” “只是沒想到,大唐皇帝太過狡猾了。” 蕭布世一邊打著圓場,一邊岔開話題。 棲川流瀑也是見好就收,一身冰冷氣勢收斂起來。 拓跋彼旺怒哼一聲,不再說話。 棲川流瀑看向蕭布世。 “我東桑敵國距此,路途遙遠,一來一回,便需月余時間。” “素問梁國主足智多謀,你快些給吾個說法。” “吾好快些回國,向皇兄復命。” 蕭布世聞言,眼神逐漸恢復平靜,緩緩開口。 “棲川君,對于咱們三方如何合作,孤心中已有腹案。” “只是大唐并非那么好對付。” 蕭布世見棲川又要反駁,立即說道。 “棲川兄,聽孤說完。” “大唐確實是剛建立數十年的中原新朝,這一點不假。” “但是當今大唐皇帝卻有些妖異,這并非孤聳人聽聞,長他人志氣。” “而是經歷了這么多爭斗,得出的事實罷了。” “大唐曾經受限于刀兵之弱,常處于大軍交鋒的弱勢。” “可是這一年來,大唐的鍛造工藝,取得了巨大突破。” “如今即便以大魏刀兵之利,都不可挫其鋒。” “不僅如此,軍備方面,也領先諸國太多了。” 蕭布世說著,神色逐漸凝重。 “尤其是大唐皇帝這人,陰險狡詐至極。” “他有此軍備,卻并沒有急功近利,大舉侵略他國進行掠奪,而是以軍備為餌,聯合各國,如今北域六國中,與大唐結盟的四國,更是對大唐死心塌地。” “而且大唐侵占大魏,不為別的,就是沖著大魏邊境十二鎮的鐵礦去的。” “有了這鐵礦,大唐憑借那鍛造之術,軍備之強,將會達到一個極其可怕的地步,而且又能用其籠絡更多的盟國。” “我們強行用兵,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兩敗俱傷,得不償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