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沅沅见王村长烫猪刮猪毛,好奇的凑上去拿多余的刮子。 “这个可锋利,不能拿当心割到手。” 陈嘉禾抱她离开现场,坐在王子衡家门口的门坎上。 农村有些人怕家里的鸡被人偷把鸡圈修在家里,傍晚鸡该回笼里,一只老公鸡迟迟不肯进屋。 王家老爷子拿着竹竿驱赶,老公鸡被赶到角落里,咯哒一声振翅飞起。 然后…… 稳稳的落在沅沅的脑袋上,小家伙探着看大人们杀猪的小脑袋被压的缩了回去。 “啊——” 门口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哭声,老公鸡两只爪子踩在孩子脑袋上,偏着头左看右看。 “!!!” 陈嘉禾第一时间撒腿跑了过去,将老公鸡摘下来扔了出去。 “爸爸,它踩我脑袋,我长不高了。” 沅沅脑袋一轻脖子又支楞起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会的,有没有伤到哪里?” 陈嘉禾扒开孩子的头发,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孩子的头皮,还好没有被鸡爪挠伤。 小家伙没有哪里疼,嚎啕着质问自己还能不能长高。 “能长高,被鸡踩一下不影响的。” “真的吗?乐乐哥哥说钻裤裆长不高。” 村子流传着钻裤裆长不高的说法,沅沅感觉自己钻老公鸡裤裆了。 “啊?”陈嘉禾没忍住笑出了声:“鸡哪来的裤裆?这都是迷信,别什么都信。” “真的吗?” 沅沅摸摸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干净了。 “当然!” “我不信!” “那你在地上吐三口唾沫再蹦几下,这样钻裤裆这个诅咒就消失了。” 陈嘉禾抚平她毛躁的头发,心里不禁有些吃味,她竟然相信别人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