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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方娜笑着打开一瓶啤酒，简装那种大玻璃瓶，一瓶500ml装的，递给李小黑，然后又给自己开了一瓶，笑着说：“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晚上要在这里守着？”

    李小黑嘿嘿陪笑着道：“是啊，啥都逃不过娜姐您的眼，咱们这里，其实也没什么必要留下人来值夜班吧？”

    “是没有什么必要！”方娜点头，递给李小黑一双筷子，若无其事的说：“但是在外面，租房子要钱，水电网也要钱，我这间办公室里，里面有床，还有卫生间，水电费什么的也不用花自己的钱，租住一个地方也是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回去睡个觉而已，大家攒点钱也都不容易，能省则省，现在知道为什么姐要留在这里值夜班了吧！”

    “……”

    李小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说的到是挺实在的，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租大的吧，不合算，小的又得和人同住，不是很方便。

    “娜姐，您算是公司高层了吧？按说，到您这个级别，公司不应该给你配车子，配房子了吗？”李小黑笑着说道。

    “高层？”方娜也没用别人敬酒，自己拿着啤酒一口吹了一个，放下后才苦笑着说：“我算个屁的高层啊！”

    李小黑抓了抓脑袋，海量啊，估摸着他都没人家那个量。

    “整个健身馆不都是娜姐您一个人照着吗？”

    方娜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点头说：“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稍微停顿了下，又平淡的解释道：“这个健身馆，是我跟我老公一起开的，不，是前夫，今天我们刚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前夫？离婚协议书？

    李小黑把眼睛往大里睁了睁，他说今天方娜整个人怎么给人的感觉，都像是神游天外一样，除了在走神儿，就是在强颜欢笑呢。

    原来是这码事儿啊！

    “那个，娜姐不好意思啊！”李小黑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一下。

    “咯咯！”

    方娜笑起来，看着他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跟你又没关系，傻小子来喝酒吧！”

    李小黑举起酒瓶来，跟对方碰了下，他喝一口，方娜一口喝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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