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白石家计事-《从木叶开始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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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绫音怜悯的语气,白石也深有同感的点头。

    在他们上学的时候,中忍藤村老师可没少被琉璃鄙视。

    现在还要重温一下幼年版‘琉璃’的蔑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好了,我先回家了,晚上等你回来哦,白石君。这几个月的公粮也该交给我了。”

    临走之前,绫音脸上颇为暧昧的抛了个飞吻,随后消失在白石的办公室中。

    “好麻烦啊……”

    白石知道这个年龄的女性,生理方面需求十分强烈,相隔几个月的绫音,自然不可能在今晚饶过他。

    所以这个时候应该庆幸,琉璃今晚不在家吧。

    ◎

    推掉了实验室那里的晚间工作,白石朝着家返回。

    也不能说是推掉工作,而是在工作之余放松一下也是生活的一种体现。

    尽管这样子,会显得自己对于人生产生惫懒的态度,但过去是没得选择,只能拼命挣扎。

    所以在适当之余,享受生活的品质,才显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成功人士了,而不是挣扎在底层的升斗小民。

    而且,冰冷苍白的实验室,哪里有绫音博爱的胸怀暖和呢?

    只要明天加倍努力就可以了,偶尔的一天的偷懒,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不偷懒摸鱼的人生,不能称之为正确的人生。

    抱着这种想法,白石比以往稍微提前一些回到家。

    “我回来了。”

    白石站在玄关门口,对屋子里说了一声。

    很快有人迎了上来。

    是绫音。

    茉莉清香从衣发间传来,应该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身上保留了这些令人舒爽的香气。

    纯净的白色瞳孔,微微勾起的嘴角,精致清纯的轮廓,身穿裁剪得当的纯白色印花和服,显得美丽不可方物。

    “白石君,你回来了啊,那么,是要先洗澡,还是要先吃我呢?”

    可以的话,希望同步进行。

    白石在内心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绫音是个调皮的孩子,无论是战斗,还是另外的方面,都显得十分任性随意。

    不像琉璃那样清冷孤傲,所以在这种乐趣上,才会比任何人都放得开。

    白石想着,今晚也许会有一段十分美妙的时光。

    他已经能够臆想到,在那纯洁的和服下面,是怎样一具柔滑光顺的曼妙身体了。

    果然推掉实验室里那里的工作,提前回家,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不用了,我先去书房那里整理一下东西,吃过饭再说吧。”

    白石并不着急这么过早的欺负绫音。

    要把最大的乐趣放到最后再享受,毕竟夜晚还很长。

    “好吧,不过只希望白石君到时不要后悔才好。”

    绫音在那里温柔的微笑着,人畜无害的样子让人生起保护欲。

    这个妖精!尽管表面上装作了绅士,但妻子如此热火的欲求,其实已经让他很难克制了。

    不过,再怎么样,至少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开始。

    所以,白石在绫音的轻笑声中,走上了二楼。

    他的书房和卧室是相邻的,只是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走廊上一道轻细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随后,他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孩,脸庞呆了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彩?”

    出现在走廊前方的人,正是他的幼子千叶彩。

    “那个,爸爸,我身上这件衣服好看吗?”

    彩轻咬着手指,略微羞涩的看向白石,仿佛十分期待白石做出的评价一样。

    白石这才注意到彩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与鞋子,黑色的头发上也别着女生才有的发卡,整体风格都偏向女性化。

    白石突然意识到不妙,彩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家里,那不就意味着绫音已经……

    瞬间,白石头冒冷汗。

    可是,在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幽幽的声音传到了白石的耳朵里面。

    “对了,刚才忘了说,在享受今晚的夜生活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和白石君你商量一下呢。比如说彩喜欢上女装这件事,白石君你不打算对我解释什么吗?放心,我会听白石君好好解释的啦~”

    裹挟着浓郁黑暗气息的绫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脸上绽放出比刚才还要亲切的笑容。

    只不过这种亲切的笑容中,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感,查克拉产生十分夸张的具现化,整栋豪宅也都可怕的震动起来。

    ◎

    ——爸爸今天又被赶到雷鸣丸哥哥的宠物屋睡觉了——

    写到这里,飞鸟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尽管作为日记的素材来说,他所在的这个家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如此把父亲不堪的一面写出来,不仅会显得自己父亲白石可怜,连带着受到无妄之灾的雷鸣丸哥哥,也变得可怜起来。

    外出的雷鸣丸哥哥被父亲夺走了唯一的乐园,其实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事情的起因,飞鸟是知道的。

    外出公干几个月的绫音阿姨回到家后,本想着和自己的孩子好好享受一下母子间的温情,可是回到家后却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衣帽间那里不断尝试女装……

    飞鸟大概能够幻想出当时场景的恐怖与压抑之处。

    因为他的母亲琉璃生气时的冷笑,也没有绫音阿姨那样可怕。

    他的母亲琉璃冷笑时,只是让人觉得她是在单纯的生气。

    而绫音阿姨的冷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隐藏着的不只是愤怒。

    虽然他的父亲白石,不止一次提醒过彩,不要穿那些无所谓的衣服。

    可是彩却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他依旧在偷偷尝试着令自己心潮澎湃的禁果。

    飞鸟知道,彩被自己的妹妹一姬带坏了。

    尽管一姬好像去了很远的地方寄读上学,可她的意志依旧在影响着他们唯一的弟弟彩。

    这对于飞鸟来说,无疑是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彩会对女装这种事有独钟呢?

    明明那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兴趣。

    还是说,女装真的这么开心吗?

    飞鸟脑子里不止闪过这么一个疑问。

    最终也只能把这种事,归结为彩是和一姬一样,他们都是特别的孩子。

    特别……飞鸟多少有点羡慕。

    特别意味着出彩,意味着与众不同。

    爱捉弄人的妹妹一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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