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零离开了,算是特意留给了这对情侣说话的空间,有些事情她知道了的确不会乱说,但最好还是不知道。 「你真受伤了么?」苏晓樯察觉到现在的林年很不对劲,她内心有些着急,但理智却告诉她急也没用,这让她感到很沮丧。 「近期如果可以,离我远一点,很不安全。」林年没有否认自己受伤的事实,在这种情况下刻意瞒着身边的人自己的真实情况才是错误的,有些事情最好快一些在私下公开情报免得自己的队友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苏晓樯微微吸了口气知道事情有些大,「我能做什么?」 「不要落到调查组的手里,不要透露半点情报,之后大概我们会开个短会,所有听证会上可能被要求出席做证的人都需要提前通气。」林年和苏晓檔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他现在血管里流淌着的可不止有血液,死侍的脓血甚至都没他现在的废血毒性强烈,沾染到混血种乃至普通人可是会出人命的,甚至还可能造成基因污染的可怕后果。 「好。」苏晓樯在林年的目光中用力点了点头,「你安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添麻烦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林年眼底藏着的那份担忧才无声放了下来,又跟苏晓樯问了几句她身体的状况,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转身离开了,留下苏晓樯一个人站再走廊上看着他消失在转角不见。 苏晓樯站了很长一会儿,右手擦紧,指甲陷进了肉里,最终她无声叹了口气,松开了留下红印的手,转身离开。 在她转身的时候,远处林年消失的走廊转角,金毛的小混蛋伸出了脑袋盯着女孩心事重重的丧气背影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 并不是同一个时间,但却相近。 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地方。 金发,也同样混蛋,但却不是同一个人的金毛混蛋,手拿着一张旅行手册,慢悠悠地行在无人的老旧小巷中。 阳光拉着她的影子跟在她身后,在她的两侧都是上了年代的正红色红墙,金黄的银杏枝探出黄瓦飞檐,风吹过就是关不住的满盛秋景落到脚下,金杏,红墙,再加上往前顺溜的一水湛蓝高远的秋日天空,三色相得益彰,明媚而张扬。 天高气爽总是能给人带来好心情,金发的外国人饶有趣味地沿着红墙踩着这与她家乡比别具一格的秋景,她手指轻轻划过墙壁上隐约剥落脱色的红片,在手指上染了一层胭脂般的红。老北京有人叫这种颜色「朱草正红」,取的是《贺栎阳县醴泉表》里「彼丹井朱草,白麟赤雁「的意思,算是充满传统意味的历史叫法,她觉得不明觉厉,但如果下次陪人一起再走一遍,也不介意就这个说辞原封不动解释一遍,会显得她很有文化。 当然,这些知识都是胡同深巷里往石阶上磕烟斗的老大爷教她的,不然凭她的半吊子中国文化水平,见到这种别具特色的红最多蹦出个相近的口红色号来,让她联想到独孤及的散文属实是有些勉强她了。 手机铃响了,ladygaga的telephone,当红的榜单歌曲,但委实有些不配这满院秋色,所以她自然地想掐断这不合时宜的歌声,摸索着牛仔裤兜后露出半截的黑色手机。 金发混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在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号码后,她忽地站定了脚步,昨天才修的漂亮眉毛轻轻抬了抬,眉目之间的神色大概是有些惊疑不定。 「认真的吗?」她嘀咕了一声,接下了这通未知来电。 电话接通了,对面一言不发,红墙小巷里唯一能听见的是 秋风扫落叶的声音。 大概十秒的时间,金发混蛋先说话了,「莫西莫西?〞 「情况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人问她,没有去吐槽她一个母语是西语的人却用日语打招呼。 「不怎么样,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金发混蛋也习惯了对面的一本正经,「我去了新北桥的锁龙井,也看了珍妃井,还去了只有72根金钉的东华门,故宫里各种民间传说里最诡异的点都打卡了,但也没见着有什么近期留下的奇怪痕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