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催婚模式-《作妖小青梅总想遇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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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去就去,为什么要对着无辜者扯虎皮拉大旗,古知恩不想当电灯泡做的好累,想拒绝,可惜她的意见不重要,没人听,最后被杜易安强拉着进了电影院。

    从来都不喜欢看战争片,拍的再热血沸腾古知恩都不喜欢,觉得太悲伤了,战争伴随的都是灾难,国家的,家庭的,这种苦痛一点都不想看。随便抓拍了一幕画面发去撩爱豆:“看电影,你看过没有?”

    被爱豆的回复扎心了:“看过,包场看的。”

    壕无人性!古知恩再次体会到和爱豆之间悬殊巨大,经济条件被吊打,好悲伤。钱代表着的是底气,而底气是气质的重要来源,去很多场所没钱的人连门都不敢进,或者干脆接触不到那个圈了,见识不到又怎么开眼界?开不了眼界哪来的气质?养气是拿钱开道养出来的,目前古知恩底气不足,突然就又燃起了干事业的心,赚钱赚钱一定要努力赚钱,多赚钱。

    正悲伤逆流成河呢,爱豆问:“谁陪你一起看?”

    “别提了,在给人做电灯泡呢,乔耀祖的初恋当初甩了他出国,他意难平,现在人家回来哄他还拿乔,非拉我做工具人!”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其实挺难做。

    这个回答贺之江承认取悦了他,先前的暴虐一扫而光,觉得和死对头的合照又有耐心拍了。

    古知恩正等爱豆的回复呢,手机毫无防备的被乔耀祖抽走了,他一脸严肃的斥责:“看电影不玩手机是对演员基本的尊重!”

    想把手机抢回来,可古知恩坐在乔耀祖的右手边,他把手机放在左边的大衣口袋,手不够长拿不到,只好半趴他身上去抢,看着就像情侣之间在亲密一样。

    看着古知恩趴在乔耀祖怀里气急败坏,而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只手搭在怀里女人的肩膀上,一只手牢牢的按住了口袋不让人得逞,多么明显的打情骂俏,杜易安嘴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一股酸易冲上了眼角,逼出了眼泪。老天爷何其不公平!

    拼尽全力也抢不回手机,古知恩气的在乔耀祖大腿狠掐了一把,直到听见了他的吸气声才放手,狗男人,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乔耀祖感觉大腿肉都要被揪下来了,下手可真狠,附到罪魁祸首耳边低问:“知道仙鹤顶上红,黄蜂尾后针的下一句么?”

    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接完了古知恩才反正过来,靠,这狗男人又在花样骂人!都被骂最毒妇人心了,觉得不能白担了这虚名,朝乔耀祖甜甜的笑,声音特意压的又娇又媚:“奴家还有更毒更刺激的,大爷,你要不要试试?”

    勾人的妖精,简直是要命了,此刻乔耀祖只想百无禁忌,脑海中全是马赛克,喉咙发紧声音低沉:“试什么!”

    哼!试什么,我让你试试就逝逝,古知恩猫着腰站起来要和她右手边的杜易安换座位,不只君子会成人之美,小女子也会。

    此刻乔耀祖脑子虽然黄色废料居多,可他智商一直在线,很快就发现了古知恩的意图,大手一个用力把人稳稳的按在了身边:“不许作妖。”

    见人不服气,他拿出手机当着古知恩的面给她转账大红包:“满意没?”

    古知恩气鼓鼓的,不想说话,资本家每次都拿钱砸人,虽然很讨厌,可是很有效真的很消气,就是很对不住尊严和骨气。

    看人还别扭着,乔耀祖又发了个一模一样的:“不气了,嗯?”

    好的,不气了,工具人哪有尊严,至于骨气,它暂时离家出走了,世界那么大它想去看看,等它浪够了总有回来的一天,此时花钱的是大爷,古知恩端起合格的营业笑容:“奴家谢大爷赏,大爷,您真好,奴家恨不能做您的心肝做您腿上的挂件,大爷去哪都陪着。”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把大爷哄的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明知道小没良心的不走心,可听了还是心里舒坦。很庆幸自己还算富有,也骄傲兜里有钱,能哄她开心也是本事,即使她青眼有加另眼相待的是钞能力,但钞能力也属于自己能力的一部分。

    小妖精,大爷才是恨不能把你拆吃入腹化做身体的一部分,去哪都带着!

    一场电影在古知恩的小意温柔,在乔耀祖的笑容满面中结束,杜易安的脸色却是苍白难看,反正一场电影谁都没有看到心里去,白瞎了80多一张的电影票,这年头的电影是越来越贵了,以前二三十看一场,现在都快上百了,好没天理,钱越来越难赚,却越来越不值钱。

    一出电影院,乔耀祖对杜易安说了今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句话:“看你脸色不好,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小心。”

    说完也没等人回答,拖着古知恩就走了,惹得她频频回头,看美人西子捧心脆弱至极的样子心生不忍:“你是不是太狠了?都不像你的作风!你是恼怒她当初执意出国吗?记恨十年还看不开?现在人家放下身段来哄你,你差不多得了,小心又被抛弃了。”

    被古知恩脑补的胡言乱语气的不轻,乔耀祖双手捧住她的脑袋不让乱动,黝黑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认真又郑重的说到:“我不喜欢她,十年前不喜欢,十年后也不喜欢,以后不要再说她是我的初恋了,明白了吗记住了吗?”

    太震惊了,杜易安是思君如明烛,煎心且衔泪。可到了狗男人却是十年前就不喜欢,难不成是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

    乔耀祖见人傻呼呼的跟傻狍子似的没个反应,复又重问了一遍:“记住了没有?”

    古知恩愣愣的点头,复又好奇的问:“那为什么我婶会说不应该把你俩个棒打鸳鸯?”这其中肯定有事,否则无风不起浪。好奇,想探究竟。

    长叹了口气,乔耀祖抑郁的回到:“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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