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她洋装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直接在原地当起了“缩头乌龟”。 缩着缩着困意突然袭来,她陷入了梦乡。 这一次,她又做了那个梦,在梦中终于看清楚了那只胳膊的主人长什么样子,转过身来的“他”竟然和白衣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不,应该说她就是那个疯批的黑衣女人。 她带着和白衣女子一样温和的笑看着青葱少女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甚至压下了腰间散发着寒意的长鞭。 川云称那为“母性的光辉”。 画面一闪,黑衣女子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头戴黑色毡帽,面无表情地手握长鞭,朝着一道道类似魂魄的人精准挥去,顿时打得他们神魂不稳,且惨叫声、求饶声连连。 果决狠厉,冷漠无情。 她不为所动的样子与踏在冥河之中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她就是“她”。 川云十分确定。 白衣女子与那黑衣女人为一人,这是她从一开始都没想过的,毕竟两人前后给人的感觉差异太大了。 还有……她刚刚是不是能听见声了? 川云猛地回过神,意识一下子从梦中抽离,郁闷地睁开了眼。 她从壳内伸出头来,看了看天色,月亮西陲,黎明将至。 下意识地朝大黄和白三郎的方向望去,白三郎已经停止了梦魇,只是眉头仍未舒展,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而大黄,竟然还在强睁着眼皮幽幽的望着她,眼皮子耷拉着,带着浓浓的疲惫之态。 想闭眼又不敢闭的样子,尤为可怜。 川云:?? 难道它一直没睡觉? 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心疼来,觉得又好气又觉得好笑,狗子真是傻得可爱,想必是这些日子它对自己产生了依赖之心,所以才会这么怕自己离开吧! 叹了口气,川云爬到狗子面前,抬起头来看去。 大黄见状清醒了不少,怕吵醒自己的主人只敢发出很小的咕噜声。 川云刚伸出爪子它就心领神会地忙将自己的头颅低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满满都是依赖之色。 依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