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高贵》
第(2/3)页
随后,她只能采取笨办法,用油灯来烤衣服。
房间外有人走路,那个人慢慢推开了房门。
贝拉听了一下午的会,随便弄了些吃的,进门后刚好看见自己不省心的组员。
“谁的军装?”
“一个朋友的。”
“男的女的?自己不会洗啊?”
其实,贝拉只是平常找话题聊天,可在余娜听来,每一个字都是别有用意,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在针对自己。
所以,余娜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
“当然是男人的,组长,我帮什么人洗衣服跟您没什么关系吧?唉,像我这种贤惠的柔弱女性,已经不多了,不多啦。”
“当然没关系,那是你自己的事,只是记住,不要忘记工作。”
贝拉也不愿意再留在这个房间了,端起碗出门。
余娜对着紧闭的房门吐着舌头,开心的烘烤衣物,很快乐的劳作。
雨持续下着,持续了一整个下午的会议结束,军官们各自回到住处。
台郃披着黑色的雨衣,在他身后是自己排里面的士兵,几个原本打算翻墙出营地的家伙被抓了个正着。
整个帐篷的新兵要负连带责任,二十六个人站在雨中。
唯一穿着雨衣的人把油灯放在帐篷下,既能让罚站的看到,也不至于被雨水熄灭。
“知道擅自离开营地是什么罪过吗?”他慢慢踱步,“是特么的逃兵!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擅离职守。还有你们几个,发现但不劝阻,这是包庇。我看你们也睡不着了,油灯熄灭以前,就都在这里站着吧。”
士兵们相当不满,艺术家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我想干他。”
如果不是在下雨,这话是能被听见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