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时------ 有人接话道:“嘿,各位都在坐呢?也不知是在商讨策划什么锦囊妙计,我这有啊。” 声音是从厅门外面传来的,厅内众人本来都正在谈论杀人雪耻泄愤的事,乍闻此话,不觉的心头一惊,扭脸向外面瞧看,在烛光的照射下,进来大厅内七个人,却正是离开灵儿等众人来此住上好客房的四剑三小,说话的正是欧阳无情。 厅内众人见是来的对方那头之人,各自都暗中戒备,以防万一不测,齐齐出手。 雷震山也是心头大惊,急忙上前拱手问道:“原来是几位朋友,不知你们是怎么来了?” 此话在外人或不知内情的人听了不免就有些不解,但是他有此一问,实在也不多,因为雷震山他知道自己早已在厅外安排了弟子好生把守着,并还嘱咐不可让任何人进来,如若不行先进门禀告通知,可他们却怎么就轻而易举,不声不响,如入无人之境的进来了呢? 雷震山他当然是不知道了,也该是他心中疑惑不解,实属理之常情。 其实,欧阳、司马、西门、诸葛正反左右手四剑及三小来到昆仑派此处也遇到了拦路鬼,且还经过了一场小小的打斗呢------ 他们一到,便遇到了守门人的阻拦,不让通行。 守门人一见来人便道:“诸位,对不起,时值半夜,掌门人早已休息,禁止任何人打扰,如若你们有事,还是请回,待明日再来的好。” 梅礼道:“嘿,我说你这守门奴才可真是不懂规矩,我们既然来了,自是有事要找你们掌门,你们还不让我们进去,给耽误了正事就不怕你们掌门人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那时可就有你们的好处吃了。” 守门人道:“可是掌门人有过吩咐,不准进入,如果诸位执意要进去的话,还是请先稍等片刻待我去通报一声再请各位进去。” 梅貌道:“我看还是省了吧,你们掌门不准任何人进去,那是他不知道我们要来,他要是知道我们要来准不会如此,一定会见我们让我们进去的,你就甭麻烦了。” 守门人道:“不麻烦,还是先通报一下的好,各位稍等,我去去就回。” 话刚说完,人转身就要走,可是才刚转过了身子,人却已经走不了了。 因为后面的欧阳无情出手了,他出手极快,抬手以剑鞘尖儿一点那守门人的背后穴道便如愿收手。 欧阳无情不耐烦的道:“真是罗嗦。” 另外几个昆仑派门下守门弟子一见来人出手,就知不好,有三个还要拔剑出手,但手方触及剑柄,还未来得及拔,人却已被欧阳、司马、西门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更不能言,还有一个见势不对方转身要跑前去报告,也被诸葛出手轻易制住。 对付这几个把门的,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眨眼工夫解决。 就这样,七个人便再无阻碍的开了大门长驱直入来到了大厅,刚巧听到了尤来发的话,欧阳无情便接下了一句。 而这些事------欧阳等人与守门人的事情经过,因在大厅外面,距离大厅稍远,又都关着门,还发生时间短,所以厅内谈话的人对外面发生的也是并不知情,一无所晓。 ------因此,雷震山才会有那一问。 欧阳无情道:“我说雷掌门你这话说的也太没水准了,你问我们是怎么来的,这不废话吗,当然是用脚走着来得了,难不成你还有派人去用轿子抬我们来呀。” 郝笑道:“是啊,你们的轿子我们可没见到,我们自己有胳膊有腿的,不是想到哪便到哪,乐意到贵派便就来了,只是不请自到,有些唐突了。” 他们对厅内之事自是不提,还打马虎眼,说话语气还透着黑更半夜未经通报进人家门好像进自家门一样名正言顺的口吻,根本就是在气人。 雷震山心中当然也猜测到可能门外弟子被制之事,又听他们所说好像门外根本就不曾有守门的一说硬闯而过还......不禁气的有些恼火,道:“你........” 郝笑道:“我......我什么我,难道我说的不对,莫怪莫怪,在此给你道歉了。” 雷震山一想也对,怪自己问的太急,如果真把他们与守门人闹的事给逼出来,那人家再反问自己为什么禁止让人进入,他们来者是客,又不让进,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这样还真就问住自己了,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 欧阳无情道:“小笑,这是昆仑派雷掌门,说话不可无礼不敬,没大没小,且先退后。” 郝笑没再说别的,退后和梅氏兄弟一起站着。 司马无敌道:“雷掌门怎么不说了?请勿见怪,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雷震山本来还在心里想,你们好一副善模样甜言语,做了好事得了便宜又卖乖,真不把我昆仑派放在眼里,看我将来有机会再收拾你们......忽听司马无敌出言问话了,慌忙道:“怎么会呢?哦,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道诸位深夜来到敝派门下有什么事情?” 西门不败道:“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外面硬山石、凉夜风,休息之时,我们不习惯,所以特来此叨扰主人一下,借住两间房屋歇息一宿,我们明日即走。” 雷震山道:“哦,原来这么回事,那好办呀,我现在就吩咐弟子去准备,来人呀,快去给几位贵客安排一下。” 有弟子在旁侍候应声道“是”,便去了。 雷震山又道:“还有什么事吗?” 诸葛常胜道:“别的也没什么事了,哦,对了,方才我们进门之时听到什么锦囊妙计,不知众位在商量什么,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请开口,我们定会尽力帮忙的。” 雷震山一听吓了一跳,别不是刚才议论的事让他们给听去了吧,慌忙道:“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商量今日之事是否有失礼之处,忘记了把众位请回来舍下休息,害的几位自己找上门来,真是无地自容,如果几位真要帮忙的话,不如和我们去一块去请回盟主。” 诸葛常胜道:“这倒不必了,因为盟主他们说了,住不惯那些干净的客房,还说搞不好再有虱子咬人可就不妙了,所以倒不如在外面天为庐地为席的休息;然而我们却不以为然,觉得贵派还蛮好的,至少可以遮风避寒便来了,因此有我们代表,他们不习惯就不必多此一举去请他们了。” 这会儿,有弟子来报道:“禀掌门,几位贵客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雷震山道:“知道了。各位,既然如此,这样吧,现在几位的房间是已经备好了,就请且去歇息吧,恕在下不能亲自奉陪,还要散了几位掌门,然后才能去休息,真是抱歉呀。” 正反左右手四剑纷纷道:“不必,不必了,我们自去。”便随昆仑派下的弟子去了。 ------去后------ 雷震山复又坐回原位,叹道:“唉,厉害呀厉害,这个新任盟主白衣小剑神灵儿果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对付的泛泛之辈啊。” 高宏敏道:“雷掌门这话又怎么说?” 雷震山道:“诸位请想一下,我们这边正商量着如何泄愤雪辱除掉灵儿呢,而人家那边也预料到我们可能有所举动,所以这便派人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显然他们也已然有所防备,如果我们贸然行动的话,在本来就对我们不怎么有利的情况下无疑更加不利而难上加难,肯定讨不着便宜,势必吃亏呀。” 理宽道:“那我们难道就这么作罢算了?” 陈平和道:“是啊,反正我们左右都不是办法,咱就别拿鸡蛋去硬碰石头了。” 冷修禅道:“说的那么轻巧,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不杀灵儿难消我心头之恨,即便杀不了他,也要全力而为的一试,不成功便成仁,反正所受之辱若传出去也没脸再活下去了,要是再给灵儿杀了那也没什么,倒也省事。” 雷震山道:“不行啊,我又经一番左右思量,正如方才谷掌门所言,这中间还夹着少林、峨嵋、恒山三派,这些派的人虽然都是参禅礼佛诵经打坐的出家之人,脱离红尘,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我们这要无理取闹杀灵儿,他们又岂会袖手旁观视而不管置之不理,一旦管上,他们这三派我们在座的哪位惹得起,随便一个就几乎够我们一堆人忙活的,那时,想杀灵儿谈何容易,根本难如登天啊,所以,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或者是......” 尤来发道:“别介,雷掌门兄,听你这话言外之意,可别是要打退堂鼓呀?若真那样,我们这些人以后可就全完了,今夜也白聚了。” 雷震山道:“那咱们也确实......唉......” 冷修禅道:“难道我们真就这么受气窝火,放他们入江湖武林,如鱼得水,还来命令我们。” 雷震山道:“我也不愿意呀,可不想也没办法,除非......” 良海道:“除非什么?” 雷震山道:“唉,我要说的除非出现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小之又小的,不说也罢。” 谷雨风道:“说出来听听,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总比我们干坐着什么都不干要强得多吧。” 雷震山道:“是这样的,既然灵儿能派人来监视我们,那我们也可以派人去监视他们,如果真是苍天有眼给我们一点点哪怕万分之一的机会,让灵儿有会儿独自离开群体的时间......我们或可抓住此机会动手决战生死,但是这种可能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谷雨风道:“是啊,此种机率之小,简直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最后一线希望,值得一试,如果天不遂人愿,真不行的话,放弃就算了,江湖上以后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 雷震山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来人啊。” 有五个弟子躬身上前道:“弟子在。” 雷震山道:“你们到灵儿那边好好监视,如一见灵儿有单独一人之时,即刻来人通知,实在不行,就放出响箭,明白吗?” 五名弟子齐声道“是”,便自去了。 雷震山道:“各位,现在我们人派出去了,就等这万一的机会了,此刻反正呆着也是没事不如到外面走走,边吹夜风边等,顺便再商量一下可还有别的办法。” “好”,众人俱都同意,便各自拿了家伙往外面去了。 再说那五个被派出去监视灵儿等一行动静的昆仑派弟子,找到了灵儿等人的栖身之处,还真没想到真就等盼到了机会,灵儿身体有恙,又孤身一人提剑离去,他们是一切看在眼内,暗自心中高兴,得意忘形的跟踪下去,只是他们没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人跟踪自己,而且还都败死在凤儿手中,但对他们来说值得庆幸的是在死之前把响箭信号放了出去,也传了消息。 单说灵儿在凤儿解决那五个昆仑派跟踪的弟子之时,他还在不停地一味茫然无目的的前行着,待凤儿解决掉那几个人再转身寻时,他已然踪迹不见。 凤儿正继续寻找灵儿之时,突然,眼睛一亮,眼前方远处好像有几道黑影是鬼魅一般疾闪而过,心道:“不好。”便急忙追了下去。暂且不提。 再说灵儿他还茫然无措,只是想离开,仍一味的乱七八糟瞎走一气,他走到哪了?在这半夜三更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现在他自己的痛处不能让自己人知道而连累及他们,所以他是必须离开的。 当然,在这夜空里的那支响箭他也看见了。 被人跟踪,让人发现,响箭通信,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知晓。 灵儿是什么人?聪明的不能再聪明了,就是有时候聪明的光办糊涂事,而现在就是,但是,他还聪明的知道这支响箭将会对自己不利或者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可灵儿他又是何许人也,又岂会怕这怕那。 就真的是死,那又如何? 人总免不了一死的嘛! 更何况他现在可谓是要死还未死的半个属活人半个是死人的生死各半的活死人。 如果灵儿他真不想死,也未必就非死不可,只是他转了牛角尖...... 其实灵儿他是个坚强的人,毒发的痛对他而言,简直不值一提,唯独可解释他的复杂心里不辞而别的一个稍微有力的说辞,就是他不愿给身边的人多添加麻烦和痛苦。 第(1/3)页